第(1/3)页 原有的证据出了问题,此次升堂自然审不下去,方知州便宣布了退堂。 虽没看到个结果,但百姓们还是觉得挺有意思,商量着案情逐渐退场。 这时,州学学子们发出一小阵惊呼。 “赵滨,你怎么了?” 一个学子踩了趔趄, 险些摔倒,幸好被其他学子扶住。 “你脸色看起来好差,是不舒服么?” 满头大汗的赵滨尴尬一笑,推开众人的搀扶,站直了身,“无碍,我只是近日太过担心文瑾, 现在知道他是被诬陷的, 心里一高兴,没注意脚下就崴了脚。” “真羡慕霍书良有你这样的好兄弟,瞧你眼下发黑,几日都没睡好了吧,来,我送你回去。” “那就谢谢令璋兄了。” 赵滨重新把手搭在何令璋的肩膀上,慢慢往外走去。 “两位州学先生请留步。”陈鸢是贱籍,面对以秀才身份入州学的学子,也得叫一声敬语。 不说内心赞不赞同古代这些繁文缛节,到了一个地方就得守一个地方的规矩。 再说了,这些书生能靠自己的本事,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进州学,本身也是有真才实学的。 她为何不能叫人家一句先生? 扶着赵滨的何令璋扭身看来,“陈仵作,你是在叫我们两?” “是的,贸然出声留步,还请二位见谅。” 何令璋面露疑惑, “无碍,只是不知陈仵作有何事?” 陈鸢不认得这些学子,但她刚才进来后就有观察谢家兄弟和这些学子的表情。 她打量的目光如探照灯落在脸色惨白的学子脸上,“方才,听你叫他赵滨。” “是的。”何令璋明白了,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紧皱眉头的赵滨抬头,从何令璋肩膀处只露出半只眼睛看着陈鸢,“鄙人不舒服,不知陈仵作让我留下作甚?” “我有两句话想问先生。” 赵滨难耐的半阖着眼,“可否等我休息好后再问?” “你和霍书良同屋?” 陈鸢直接提问,以示态度。 “是,不知陈仵作想说什么?你是仵作,可没有审问秀才的资格,我们州学学子,可不是区区一介贱籍就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