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晏淳竖起一个大拇指,“师姐这样的觉悟,大师兄,我们有得学!” 他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陈鸢懒得和他计较。 只有水笙看不出刘晏淳的讽刺之意,笑眯眯的附和他,“是呀,尤其师弟你该好好学。” “诶?大师兄不用学的?”刘晏淳眼神怪异的打量曾水笙, 什么时候连呆子也能揶揄他了? “我,我也没机会破案立功。”曾水笙难过的垂下头。 哎~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陈鸢都不晓得怎么安慰他。 晕尸这事儿,对于衙役来说的确难办。 就像医学生晕血一个道理,除了转专业,别无他法。 庄叔难得开口,“水笙,你只看到你师妹隔三差五立功,却不见州府内55个县一年内能有几个仵作有你师妹的本事?” “就说威宇县县衙,除了三个班头,其他衙役也没拿过头功,他们除了嘲笑你晕尸,实际上也平平无奇无甚值得夸耀的地方。衙役和仵作还不同,要立头功,得拿命去换,三个班头虽人没死,他们失去了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关于三个班头的陈年旧事,陈鸢当真不知道。 虽说她在县衙不会受到排挤了,但古代男女大防比较重,其他人根本不会找陈鸢私下聊八卦。 难得庄叔说了长篇大论,水笙还是很给面子的,他这人向来心思不重,不过说到此处难过了一下罢了。 “庄叔说得对,跑腿的差事儿,我跑得比谁都快,抓蟊贼时也是,也不是非得是命案才算案。” “你想开了就好。” “我也该回县衙了。” 陈鸢捡了五包吃食,合着专门留下来的一捆荔枝递给他。 水笙连连缩手,“师妹,知县大人连我和爷爷都发了,你何必破费。” “拿着,这荔枝本就是给师父留的,徒弟孝顺师父本就应当。” “好吧。” 打发走了水笙,陈鸢又赶着刘晏淳扫地。 湿帕子擦了手,依旧觉得手上黏腻腻的。 陈鸢走到后院水井,打了半桶水起来。 刚倒入盆中洗了手,庄叔也走了过来。 “庄叔,你也来洗手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