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不是他杀的喻老爷,我就没理由给喻老爷尸体灌酒,把杀人案伪装成醉酒落水了呀!” “管知县这问题, 问的糊涂。” 哪知,喻恩铭不按常理出牌,超乎意料的认了罪,“是,是我给父亲的尸体灌的酒。” “嚯~”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为什么呀?” 管知县帮他们问出了心中疑问,“喻恩铭,你为何要如此做。” 喻恩铭深色淡淡的回答,“我说了,是我让德才动的手,我和他里应外合杀了父亲,德才完成了前面,我不过是善后罢了,只是没料到陈仵作竟如此厉害,竟能看出那一口酒是死后灌入,而非生前所饮。” 哪知,这时候阮翠激烈的挣扎起来,伸手指着自己的胸膛。 人人都能看出来,她在说是她干的。 但以她的健康情况和囚禁状态,根本干不了杀人的事。 她抓起毛笔,刷刷刷的写起来。 陈鸢帮她念了出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被盛辉烧伤成废人、毁了一辈子。我被喻守谦威胁恐吓,每日听他杀友夺妻、杀妻夺财的往事,我怕极了,我也怨恨极了,我恨喻家、也恨盛家,我无时无刻都想杀了毁我的盛辉和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喻守谦!” “这时候,喻恩铭出现了,他进入了关押我的密室,他叫我娘,我怎么可能是他娘,他是我恨不得杀死之人的外孙和儿子,我是个废物,我杀不了人、我报不了仇,所以我想通过喻恩铭去报复盛辉和喻守谦。” “我对他好,都是假的,我只是想欺骗他感情,我只是想利用他替我报仇,我给他说,我是他娘,我是被他爹烧伤成这样的,我一直给他灌输仇恨的思想,我就是想让他杀了喻守谦,这样,喻守谦就不能灭我的口了。” “但喻恩铭优柔寡断,不敢对喻守谦下手,还是德才找到我,我让德才逼了逼他,他才答应的,我才是幕后主使,德才和喻恩铭都是被我教唆的。” 喻恩铭却摇着头否定,“不,不是的,草民早就知道阮翠不是我娘了,我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去杀我爹,我想杀我爹是我本来就怨恨他,是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他杀了我生母,这一切,都和阮翠没有关系。” 就连德才也在一旁叩头认罪,“是呀,和阮翠没有关系,是……是我……是我听了大公子的话和大公子里应外合杀的老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