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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们现在其实对黑油白水之类的副产品没有特别的需求,这玩意早就不算第一类资源了。
老王一挑眉:“不过,那黑藤种子.”
他们可是刚刚在怀茨维尔真真切切的见识过一波黑藤种子炮弹的夺笋覆盖,密度和当量之下的生态化反,可谓是相当瓷实相当道德败坏的降维打击,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这玩意堪称是杀人不见血的刀,阴损且隐蔽。
“以后这不就有进货渠道了吗?”李沧对着杯子里的酒直发愁,脸上有一种大郎喝药般的绝望,“很另类的思路啊,别人都还在犯愁怎么跟黑藤共存,他们直接已经搞定了养殖技术,难道真的在种地这种传统艺能上有什么异乎寻常的天赋?”
老王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指定不能乐意,我王某可以挨骂,可以被打,就是不能在这种事上被人说不行,我timi可是种花家的,祖上八辈贫农,你唧唧歪歪在阴阳怪气啷个?”
“???”
你他mua的还八辈贫农,你怎么敢的你,八辈包山工还差不多,一辈最少买两座山头三片草场的那种,当年王爷爷没叫人当地主吊牛棚纯粹是山上那五位太爷和虎豹豺狼面子大!
话说,行宫的王室内侍大抵是没有见过如此接地气的贵客,拖着个毯子在望台上席地而坐就那么直接喝上了。
一名苍老的内侍连忙摇铃示意,一队内侍拖着托盘行云流水般的走入大殿,奉上果盘佐菜又迅速退下,他则笑容满面的恭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服侍、乐队以及歌舞表演助兴。
“不要!”
“要!”
“整上整上!”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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