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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才得到确切的情报不久。”娜塔莎眼睛眨也不眨：“另外，我以为你在会见对方时，你已向他本人询问过这个问题。”

    “你看我像是那种主动问人姓名和打听人底细的人吗？他又不是什么绝世美女！”托尼撇了撇嘴，翻着白眼继续道：“不过我确实让贾维斯搜索过他的消息，虽然情报不多。伊万－凡科，他父亲和我父亲曾经似乎有过一段恩怨。”

    “你想知道？”娜塔莎的语气轻柔中带着那么点蛊惑。

    “不，那是上一代的事。我关注的，是他的体质。”托尼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住了娜塔莎。

    “体质？”娜塔莎侧首。

    “别装傻！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那家伙的体质有问题！孟奥曾提醒过我，并且从现场他咯的血里检测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托尼绷着脸：“他肯定服用过某种增强体质的强化药剂，而孟奥给我的结果，是神盾局出产的一种基因优化液。”

    “一定幅度增强人的体质，虽然不能和超级血清什么的效果相媲美，但足够让一个优秀士兵的体质增加上一倍。这曾经是你们拿来制造炮灰特工的主力强化剂不是吗？”

    “斯托姆出产！超级血清的附属项目。但最后打包一起丢给了奥斯本工业。这种东西还是禁止外部销售，只能内部供应的吧？即使是国防部和军方有需求，也需要申请和备案。偶尔黑市上有所流通，也肯定是一个惊人的高价，并且出售者还需要面对后续神盾局的高强度追查。”

    “我就怀疑他在那种撞击下竟然能不死，一番治疗后竟然显得安然无恙。我不想说伊万是怎么得到那个的，我也很清楚有一帮子人正找着我和孟奥的麻烦，不想我们俩好过，我和孟奥一致认为，既然这么久了他们都没收敛，还变得越来越过分，我们也应该强力的反击一下。”

    “你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其实就帮了孟奥一个小忙。他让我在合适的时间里，给他出上那么一把子力气。我刚才为止一直都做的很好。”

    “你帮他入侵了奥斯本的智能系统？”娜塔莎立刻追问道。

    “看，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向我拉家常搭话的。这不是你常用的手段。”托尼灿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娜塔莎紧追不舍。

    “虽然我很乐于向你宣扬一下我的丰功伟绩，但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还是给那个独眼龙打个电话，就说孟奥让我转告他一句话。”托尼歪了下头：“其实我也很想说这句话。”

    “在戏台上看够了戏，也该挽起袖口光膀子亲自上来体验下了。”

    ……

    嘉年华。

    “他们在分裂！在增多！在扩散！就像是看得到的病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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