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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帧凡也对这些“成果”做出了评价：虽然比不上研究语言学的专家，但还算是凑合，至少贴近了剧本的剧情。

    听到这个评价，林安然是第一次发现了李帧凡这个外表正直的导演的“无耻”，看李帧凡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他交上的答卷比李帧凡手上的要好很多，结果却这样贬低他的劳动成果。

    不就是说了几句有些剧情不合理吗？

    至于吗？

    李帧凡是不知道林安然心中的这两个问题，不然肯定会很认真地回答他：至于，相当至于。

    这可是李帧凡沉寂了三年的作品，已经修改到了他的水平能够修改的极致，将台词、对话交给外人已经是他的极限，要让外人来修改剧情那是想也不要想。

    林安然觉得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不然会郁闷的，“李导演有找到合适的发行公司了吗？”

    李帧凡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隐瞒，“剧本虽然还没有完全完成，但我已经跟com、少女时代和林安然的三方使用下，也拥有了不小的粉丝群体，而现在，则是f（x）出道以来举办的首场签售会，签当然是签名，售当然是她们刚推出的首张正规专辑。

    f（x）五个女孩的五条排队都不太长，加起来也就两三百人的模样，虽然很少，但对于刚出道两个多月的女子组合来说，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显然女孩们也都很清楚，在签名的时候都是开心地说着“康撒哈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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