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债主-《重生之封魔》
苍月森冷的看着金长老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伤害无辜的人,请将那个负心汉和你那不要脸的女儿交出来,这件事就作罢!否则……”苍月目光冷冷的在众人脸上一扫而过继续道,“别怪我血洗祥云峰!”
金长老完全傻眼了,他看向几乎已经爬不起来的十位元婴修士,再想想刚刚那直插云霄的红光,这件事似乎比他想象要棘手,事情瞒不住了,他也没有本事收拾这个妖女,不过瞬间,他灵机一动,转念一想,这事情瞒不住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这样就能惊动褚宇门各位化神期尊者,甚至是尊上,到时自然有人前来收拾这个妖女,就算自己受到掌门的责罚也值了,总比让自己将宝贝女儿交出去的好。
想到这里,金长老首先要考虑的便是拖延时间,至少要拖到救兵来,他两只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宝贝女儿是万万不能交出去的,但是那个惹事的小子却无所谓,说句实话,他从一开始就不看好那小子,没有背景,没有实力,除了一张漂亮脸蛋外一无是处,无奈,自己女儿喜欢,他也就硬着头皮同意,现在是生死关头,可容不得女儿任性了,先用那小子拖一拖时间再说。
“我数到三,你若是再不将人交出来,我就毁了你整个祥云峰,反正只要那两个狗男女在这山峰上就必定没有活路!”苍月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说话间身上已经闪出红光,一副随时准备进行毁灭性一击的模样,同时她竖起一只手指,开始数数道:“一”
“等等,我现在就去将他们带来!”金长老看苍月开始数数,急了,忙说道。
“二”苍月毫不理会金长老,继续竖起第二根手指道。
“还不快去将霍公子带过来!”金长老急得脑门都渗出汗来,冲着身边的弟子吼道。
“可是大小姐…..”那弟子颇为为难,似乎接了多么烫手的差事一般。其实,这差事也确实很烫手。
“我让你去请霍公子,还不快去!”金长老冲着那弟子又使了一个眼神,怒气冲冲的低吼道。心中郁闷,这个弟子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候就秀逗了呢?自己让他去请霍无,他支支吾吾大小姐做什么?怕那个妖女想不起大小姐,特意提醒啊?
那弟子看金长老真的发怒了,也不敢多言,只能硬着头皮朝大小姐的寝殿走去,要知道大小姐现在正和霍公子一起在寝殿里,自己这样贸然的去叫人,大小姐未必能放人啊!他本想将这个情况告诉金长老,无奈金长老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果然,那名弟子在金祥玲的寝殿外刚刚汇报,寝殿内便传来了大小姐一口回绝的声音:“爹爹找霍郎能有什么事,你告诉爹爹,霍郎在我这里,没空!”
那弟子急了,这可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不能和大小姐说实话,万一大小姐帮着霍公子跑了,那么他们这一峰就真的玩了,当然以他对大小姐的了解,她很有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也不敢直接进门将霍公子带出来,要知道这金长老宠女儿是完全没有上限完全没有底线的,保不准等这件事过去了,大小姐秋后算账,找上自己,到时候自己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
弟子朝着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一横,算了,还是跑吧,经过这件事金长老怕也是没有什么好结果了,与其跟着陪葬,不如自己先跑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少,最多不做这褚宇门弟子了,总好过丢了性命。那弟子唤了剑,一个跃起便御剑跑得无影无踪。
寝殿内的霍无感觉有些不安,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问道:“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先去见见金长老?”
“怕什么,我爹爹听我的,我让你别去你就别去好了”金祥玲chiluo着身子,依偎在霍无的怀里,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胸前划圈圈,不以为难道。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是忐忑个不行,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霍无担心道。
“瞧你这唯唯诺诺的怂样,没出息!你就是这胆小的毛病,所以在外门那么多年都没有进入内门!”金祥玲嘟着嘴巴,不悦道。
霍无的眉头几不可查的蹙了蹙,脸上不满的神情一闪而过,终究没有表现出来。
“二个半!”苍月知道金长老命人去请人了,可是这速度也太慢了一些吧,关键是她那强大的神识已经找到了那两个人的所在,她决定不再等了。
金长老心脏病都快急出来了,苍月每叫一个数字,就像在他心头狠命敲打一下,生疼生疼的,心中不由埋怨,以前褚宇门一有风吹草动,那些化神尊者便会十分利索的出现,今次轮到他祥云峰大难了,怎么迟迟都没有人来了呢?他忙对着身边另一个弟子道:“你再去找找霍公子,他应该就在后院!”
“不用了,我看我还是亲自去吧!”苍月说着便收起竖着指头,张开巨大的战神之翼直接朝着金祥玲的寝殿方向飞去。
“霍无那小子在哪里?”金长老一把拉过身旁弟子的衣领,大声质问道。
“在……在……在小姐的寝殿里!”那弟子吓得牙齿直打颤道。
金长老终于明白为何先前那个弟子去了半天却没有能将霍无带回来了,他懊恼的骂了一声“该死!”便朝着自己女儿的寝殿飞奔而去。
苍月站在金祥玲的寝殿前,打开翡翠镯子,道:“小婷,你可以出来了!”
那声音带着强大的精神力,足可以让整个祥云峰的人都听见,当然也包括寝殿里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小婷?你刚刚有没有听见,有人叫小婷?”霍无紧张心虚的问道。
“我倒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祥云峰上给本小姐找不痛快!”同样金祥玲也听见了,她气呼呼的伸手拿过衣裙,一边往身上套着,一边气愤道。(未完待续。)